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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姐姐不要活成安然这样无私奉献的女人

来源:未知 编辑:admin 时间:2021-04-05
导读: 现实中中年女人的小长假过得比平时更累,既要不停歇的处理工作,又要挤出更多时间陪伴家人和孩子。 倘若想要拥有自己的片刻闲暇简直自私,我硬是从干海绵里挤出时间的水来去看了场电影《我的姐姐》,更是感慨。 故事没有很复杂,却被认定是一个哈姆雷特式的

现实中中年女人的小长假过得比平时更累,既要不停歇的处理工作,又要挤出更多时间陪伴家人和孩子。

倘若想要拥有自己的片刻闲暇简直“自私”,我硬是从干海绵里挤出时间的水来去看了场电影《我的姐姐》,更是感慨。

故事没有很复杂,却被认定是一个哈姆雷特式的两难问题。

张子枫饰演的安然,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小时候父母为了生二胎开证明,还让她装过瘸子。

上大学填了北京的临床医学,被父亲偷偷改成附近的护理专业,只为让她早点出来挣钱顾家。

安然和家里闹翻,自己负担了学费和生活费。毕业后一边工作一边考研,只想着有一天能考去北京实现理想。

这期间,父母也因为开放二胎政策,如愿有了儿子。

突来一场车祸,父母双双离世。只剩下安然和她没见过几次面的陌生弟弟。

所以安然面对的,是一个选择“未来”,还是选择“弟弟”的人生难题。

一开始,无论亲戚们如何以“长姐如母”要求她养育弟弟,像个刺猬一样的安然都断然拒绝;而在为弟弟寻找领养家庭的等待中,姐弟俩的日常相处却让安然变得温柔,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

观众得到的是一个开放式结局。因为谁也没有办法为安然做出这个决定,而电影之外,每个观众都会有自己的答案。

即便如此,大家都不会担心安然会完全放弃自己的理想,现在的她,不仅更加独立,还拥有了来自弟弟的爱。

所以整部电影里,最让人心疼的反而是朱媛媛饰演的姑妈,一个被“姐姐”这个身份毁掉一生的市井女人。

上学时考上西师俄语系的本科,明明弟弟只考上了中专,作为姐姐,她还是失去了家里唯一的上学机会,一个月拿四五十块,要给弟弟十几块;

她想趁着年轻去搏一搏,跟人去俄罗斯做生意,刚出国家里就来电话,弟弟家生了孩子催她回来帮忙带娃;

她不但帮着带大安然,要不是自己过得窘迫,心有余而力不足,还会义无反顾地接着抚养去世弟弟的儿子。

养了一对不成器的儿女,顾着一个瘫痪在床的丈夫,只能靠一个小卖部维持生计。姑妈一辈子都在充当着家庭里最没有存在感的顶梁柱,日复一日消耗着自己的人生。

女儿气她“咋有你这么无私的人哦。你命不苦谁苦?”假如姑妈上了学,或者做了生意,她的人生也许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光景。

安然对姑妈说:“无私奉献是需要天赋的,我没有这种天赋。”

可姑妈就真的是没有过遗憾吗?她已经习惯于“我是姐姐,从生下来那天就是,一直都是”,但依然会留着俄罗斯买来的那几个套娃,记得年轻时学会的几句俄语。

那是她人生梦想唯一残存的痕迹。

这样的扶弟魔,实在太多。樊胜美们还会质疑命运的不公,而姑妈们已经屈服和认同这样的宿命。

所以在姑妈看来,父母去世,作为姐姐,首要任务就是要把弟弟抚养成人,而不是追求什么个人理想。抚养弟弟甚至算不上以爱之名的牺牲,只是应该承担的家庭任务。

据说饰演姑妈的朱媛媛“读剧本的时候,在深夜里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翻最后一页‘怎么结束了?怎么结束了?’,她说她从来没有读剧本到这个程度,这个故事太贴近她自己了,太像是她看到过的身边女性的命运了。”

在传统家庭中,说起无私奉献和付出牺牲,首先想到的都是女性。当这些“赞美”被推向神坛,一再的标榜,就成了女性难以摆脱的桎梏。

直到奉献和牺牲成了理所当然的“任务”。

上野千鹤子说“爱”,很大程度上就是女性为了调动自己的能量,将丈夫的目的当作自己的目的的一种机制。“母性”是女性为了极力克制自我需求,通过引发自我献身和牺牲精神,将孩子的成长看作自己的幸福的一种机制。

总之,仿佛女性的世界里就该这样:有丈夫,有孩子,有家族,没有自己。否则,就被认定为自私。

要么无私,要么自私?可是作为女性,真的不要老把自己架在牺牲和奉献的位置上去,因为绝大时候,只有你把自己顾好了,才是解决一切事情的根本。

我自己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

2014年离婚之后,我没能争取到女儿的抚养权,在外人看来,这样一个女人,可不就得过着每天以泪洗面思念女儿的日子。

但是我没有。

我极度思念女儿,甚至在原来的小区租了一套房子,为了在她幼儿园做早操时隔着铁栏杆偷偷看看她。但是,我很清楚有大把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尤其当时经济状况不太好,原本在报社的工作又面临很大冲击,我每天4:45起床写书、写公号文。

每当深夜想念女儿流泪失眠时,我就对自己说:李筱懿,请你立刻睡觉,不然会影响第二天的节奏,而且你的眼泪没有实际的作用。

我心里清楚,就算再怎么表现的苦兮兮,也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周围的关心涌来,多少都带着一些暗戳戳的指责:你感觉很忙啊,多久没有去看孩子了,每次会陪她多长时间……我老老实实回答自己很忙,别人于是带着“啧啧”地叹气离去。

情况逐渐扭转,是在我事业慢慢有了起色,甚至逐渐走向所谓世俗意义的“成功”之后。

当然不是因为我身为母亲的无私奉献,而是大多数人看到了,我不需要一个苦情人设,我有实力掌控自己的生活。

很多时候,人们同情并干涉弱者,指责并附庸强者——这是一个有点残酷的现实,人到中年之后会更加心知肚明。

在和女儿相处时,我也不会扮演一个“事业忙碌无法兼顾亲情”的苦情妈妈,有时我们各忙各,她会突然跑过来抗议,你为什么还在处理工作,为什么不陪我玩?

我就说:当你专心画画和看动画片时,不是也不理我吗?

我特别同意董卿在面对初为人母和自我成长时,说过的一句话:“你希望孩子成为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先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从来都平衡不好事业和家庭,被问到时我也不尴尬,我确实努力了,但是现阶段就是做不到,所以我也不在乎别人的评价。因为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别人反而不哔哔我了。

我心里清楚,如果面临生死选择,我一定毫不犹豫把生存的机会留给女儿。

但是,日常解决问题时,我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因为我好了,孩子才会更好。

一个特别直白的例子,是飞机上出现紧急情况时,航空公司会告诉我们,请自己先戴好氧气面罩,再给小朋友戴。

哪怕身边是你最爱的亲人,也请先设法保全自己,才有余力去帮助她们。

即使亲情之间,也很难有完全不要求回报的奉献,只是这种回报或许不是金钱,而是情感、要求和成就,无论付出的一切是在丈夫还是孩子身上。

这是很难放下的人性。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里,讲过一位留美硕士毕业的妈妈,为了孩子,放弃了继续深造成为教授的机会。

这份不甘的牺牲,从此成了孩子的魔咒。

稍有不听话,妈妈就会说,要是没有生你们,我现在也是一个教授。

女儿说长大后想要当收银员,会换来一句“你怎么那么没出息啊”。

考得好是多亏妈妈在盯着,考得差就是废物,不孝子,没脸见人……

妈妈不可避免提到自己的牺牲,她的牺牲成了伤害女儿最深的那把利刃,甚至最终输掉了女儿。

所以,papi酱在一次节目中按照先后顺序,把自己列为最重要的人时,也曾掀起过不小的争议。

她把父母排在自己、伴侣、孩子之后,和把孩子排在第一重要的父母辈,暴露了情感价值的鸿沟。

可以富养孩子,但是不能穷养自己。同样,照顾了别人,也不能太委屈自己。不养弟弟,就道德沦丧了?陪孩子太少,就不负责任了?只是每个人的解决方式不一样而已。

不干涉别人的活法,也不被别人的观点绑架。每个人活得尊重自己本性,就永远不会对他人心有不甘。

前不久,我在黄山索道上乘缆车,上来一对80多岁的老夫妻,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冲着一位年轻女孩说:赶紧给老人家让座。

女孩却红着脸拒绝了,她认真地说:爷爷奶奶,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我脚受了点伤,也特别累,我也需要坐着。

后来我把自己的座位让给老年人,解了这个围——不是我超级高尚,而是当时我确实不累,而且我特别理解人累的时候一动都不想动的感受,更且,我不能忍受周围的传统好人用目光指责一个已经累到说不出话的女孩子。

很坦诚地说,假如我累到不想动,可能我同样会婉言谢绝让座。

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可我赞同很多时候,不要考虑太多“要不要”,去思考自己到底“想不想”,如果你不想,也大可不必勉强自己。

不仅是姐姐,而是几乎所有的女性角色——妈妈、奶奶、女老师、女医生、女护士等等,几乎都被要求“牺牲与奉献”,男人们则被要求“奋斗与贡献”。

好在电影里,姑妈最终理解了安然,告诉她“套娃也不是非要装进同一个套子里”,安然不是非要重走她的老路。

小长假结束了,似乎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女生们,无论你多少岁,无论你是女儿、妈妈、姐姐还是其他,都请你稍微“自私”一点,问问自己的内心:究竟自己最想做什么?究竟怎样的选择可以使得自己长远价值最大?另一个人的幸福,是否必须建立在你的牺牲和奉献里?

愿你们幸福,愿我身边做姐姐的都幸福!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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